“拒绝了,后来也没再联系。”
何遇听得起劲,笑得也欢。
徐衍手肘支在靠垫上,虚握成拳撑着太阳穴,惬意地看着她:“不累了?”
何遇敛了笑,坐直了身,警觉地看着他。
忽然,人被打横抱起,往卧室走。何遇挣扎了两下想下来,奈何力量过分悬殊。
“徐衍。”她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我晚上还有课。”
“别去了,你又不是第一回 翘课。”
说着,他踢上了房门。
昨夜的记忆上涌,像是潮水冲刷心尖,又颤又痒。窗帘遮不住艳阳,光亮照到被面上,泛起毛绒的光泽。她后背碰到床,紧接着徐衍的手臂便穿过了她的膝下,一用力,她整个人被往前拽了几分。距离一下被拉近,何遇瞧着他的脸,今日的他比昨日更有耐心,也更加游刃有余。
“遇遇。”
情到深处,他总爱说缠绵缱绻的话:“一辈子都不要再分开了,好吗?”
细汗从两人的额间沁出来,被子里潮的不行。
何遇手攀着他的脖颈,指尖不由自主地在他肩头用力。
“嗯。”
……
门禁前,何遇才从床上下来。睡了一下午,现在倒是清醒。
“要不你别回去了,明早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