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祭祀,正在切菜的黄队长瞅了司芮一眼,“别的还需要做什么吗?”

“不用,什么都不需要做。”

“好的。”

……

晚上九点,祭祀准点举行。

说是祭祀,在司芮几人看就是场单调且过分简陋的歌舞剧。

村民们举着火把,围着阿贵与西亚的石像载歌载舞,歌颂夫妻俩为村子做出的贡献。

可他们年级终究都大了,声音没了年轻时的洪亮,舞蹈也不再孔武有力,还是靠着村长录音机放着热闹庄严的背景音乐,才显得没那么滑稽。

村长看着周围大半都已经七老八十的村民,敛了笑颜,清瘦面庞上浮现出深切的忧愁。

按照正常程序,舞蹈……啊呸,是祭祀要持续三个小时的,九点开始,零点结束。

不过村民的年龄是硬伤,让一群大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爷子、老奶奶唱跳两三个小时,这不是要他们命嘛。

半小时后,主祭村长就关了收音机,示意可以献上祭品了。

都是些鸡鸭鱼肉之类的,在石像前放一晚上就好,第二天谁家的谁拿走。

被村长安排在观众席,为村民们加油助威的蝙蝠放下了手里的两根粉色塑料拍手,“这……好不专业啊。”

司芮:“。”

默默冲自己的下巴一巴掌。

看着掌心惨死的吸血蚊虫,她脸瞬间拉得老长。

艹!白来了。

喂了一个多小时蚊子,系统一点动静都没。

村长扯下腰上系的大红绸带,冲观众席的几个小年轻摆摆手,“结束了,都散了,回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