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不行,那就用闻的。

想到黄队长的狗鼻子,司芮直接把手里满是老人味的棉衣丢给了他。

鼻尖凑近棉衣,从袖口一寸寸嗅到领子,在靠近胸口的位置时,黄队长嗅到了一丝丝微不可察臭味。

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他直接割破了棉衣外层的粗布。

色泽暗淡发灰的棉花一团团落在了地面上,黄队长很快就扒拉着找到了目标,是一小块沾了血肉的暗红色棉花,他闻到的臭味就是从这块棉花上散发出来的。

“这么恶心的玩意儿,明显是故意塞进去的。”

福尔摩司·芮摸摸下巴,“穿着旧棉衣的妹妹被拖走,没穿的哥哥安全度过了晚上,这块血肉应该能吸引到某种夜间出没的怪物。”

“而蝶骨可以保护房子里的人晚上不会受到怪物的侵害。”

至于为什么拖走妹妹的是怪物,不是村民。

不是很明显吗,就那些个一步三喘的老家伙哪能拖的动一个成年女人。

至于村子里的青壮?

更不可能了好吗,一个个都病歪歪的,黑眼圈比肾虚公子都要严重,起个床对他们来说都是个不可承受的剧烈运动。

司芮怀疑就算剥光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丢到他们床上,那些人都不一定能站的起来。

“衣服是村长老婆给的,弋月的失踪一定是他们干的,我去找他们去!!”

听完她的推测,李弋阳双手紧握成拳,愤怒地冲出了房间。

黄队长三两步追上去,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黄大哥,你别拦我!”

“你去找村长,他也不会承认的。”

“我爸妈都失踪了,现在妹妹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