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章木兰那杀人不见血的嘴上功夫,被几个键盘侠围攻,逐渐落入下风。

指尖按键盘的力道越来越大,她的养气功夫逐渐破裂,司芮气的猛拍了下桌面,“垃圾!!”

情绪有些失控,星星点点的猩红色在右眼浮现。

嗯?!

她脸色忽变。

艹!

右眼的能力……竟然隔着网线也能用!?

……

“垃圾!就这点功夫,还想跟我斗。”

嘴里叼着支烟,胡子拉碴的男人得意洋洋得狠吸了一口,吞云吐雾,将烟蒂随手丢到了快成垃圾堆的水泥地面上。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祖宗的话都不听,现在的女人啊都太不老实了,被打死也活该!”

“估计是给她老公戴帽……这年头这事太多了!不然谁会平白无故杀人,都是荡|妇!”

“这男的也真够蠢,真要杀就应该给他老丈人家灭门,杀一个只能够本,杀俩还能赚一个。”

“现在好了,自己进去了还得给老丈人赔钱……”

男人嘟嘟囔囔着从塑料板凳上起身,手伸进泛黄的白t里,挠挠有点痒的啤酒肚。

他打了个哈欠,露出布满牙垢的黄齿,扣了扣牙齿缝的菜叶,他扭头三两步走到墙边摆着的单人弹簧床边。

鞋子也懒得脱,直接躺在了肮脏潮湿的被褥上。

房间内潮湿阴暗,脏兮兮的天花板上布满黑乎乎的霉斑。

头天玩了一晚上游戏,就早上睡了三个多小时,男人现在困的要死,很快,睡意就汹涌而至。

半梦半醒间,他隐约看到天花板上的霉斑似乎在蠕动着爬行,拼成了一张疤痕密布的巨大女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