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擦成什么样,还是我来。”索霓咕哝了一声,双膝半跪在他身后,双手接过了毛巾,很轻很轻地在他毛绒绒的脑袋上擦拭。
骆以熙等她帮他擦完,他发现她头发也湿了一部分,接过毛巾:“我也帮你擦擦。”
索霓一脸恐惧地后退:“别吧,你以前帮我擦头发跟扯拖把似的,我怕你还没帮我擦呢,我脑袋上发量就不保了。”
骆以熙故作受伤:“这么不信任我?”
“嗯,不信任!”
索霓可不吃这一套,接过他的毛巾自顾自儿地擦起来。
骆以熙往她纤白的脖颈处看了一会儿,忽然眼眸深了一神,情不自禁上前啄下一吻。
索霓被吓了一跳,但没急得逃,刚想问他发什么情,却觉知他在她耳侧轻咬了一会儿:“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累?”
索霓挑挑眉,把毛巾扣在他脑袋上:“是啊累死了,你也不主动体贴一些,整天就闷着一张脸,也看不懂人家的暗示。”
骆以熙眼底笑意增深:“你想我怎么体贴你,要不下次换你在上面?或者姿势任你挑?”
索霓原以为自己够open了,没想到骆以熙真能接她这一茬,还接得这么顺溜,这一会儿换她脸膛烧红,喉咙似乎咽下了一块烧红硬铁,嗓子眼儿都是干哑的,心脏亦是如失控的氢气球,摇摇欲飘。
索霓嗔了一句“流氓”,骆以熙也笑了笑没再打趣她。
索霓感觉骆以熙心中有事,但他刻意没有说,她也不去追问。
不一会儿,雨停了,江面却是明显地颠簸一阵子,很忽然地,一只巨大触手的黑色影子戛然晃过,径直从船板底下翻了上来,一把圈住了番尼的脖颈,把它带到了江水之下。
番尼连呼救不曾喊过,甚至连挣扎的时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