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韫的眼神很困惑。

方肆悟过意,跟杜汶道:“他可能不太理解‘初恋’是什么意思,你换个问法。”

杜汶遂是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在一片瞩目之下,少年轻缓地点了点脑袋,但他看了方肆一眼,不知是什么想起了些什么,又飞快地摇了摇头。

方肆察觉他肯定又否定的样态,心下了然,秦之韫这样的反应,想必是自己与那一夜跟他的对话有关。

杜汶却倒是看不明白了:“你怎么点头又摇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哪能既有又没有?”

秦之韫再次摇了摇头,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他这番样子反而像此地无银三百两,杜汶拍了他脑袋瓜子一下:“别诓人,你看看你那脸和耳朵都烧成个什么样,识相点,快给我从实招来!”

秦之韫缩着脖颈,拿起眼前的小酒杯,给自己斟了满杯啤酒,接着扬起脖颈,一阵牛饮。

杜汶颇感无趣地撇了撇嘴:“小子,这样就没意思了。”

秦之韫闷闷地不开嗓,死活都不愿意说。

杜汶也不强迫他,继续转酒瓶,又玩了好几局。

但大多数人都颇为谨慎地选择了真心话,让游戏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