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想偷袭或者还想碰瓷我们,我们就不是讲道理那么简单的了。”索霓拗了拗腕骨,跟杜汶交换了一个眼神,罔顾那伙人异彩纷呈的脸色,两人返回车上。
只是,返回的路途上,索霓正在踱步间,身后传了一串急切的步履声,有人不甘示弱,挥刀朝着她劈砍过来。
杜汶心漏跳一拍,正想提醒她,却见少女不耐地“啧”了一声,一个利落的四十五度左侧移,皙白的手摸出腰间枪支,瞄准那个男人的脚就是来了一枪,枪弹迅然出膛,子弹撕破阴霾空气,伴随着恍若尖哨般的犀利声响,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男人的右腿上。
只听男人惨叫一声,腿上腥血迸溅如注,他整具身体歪歪扭扭地瘫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抱腿嚎叫着。
那一伙人听到枪声时吓了一跳,看到男人的惨状,一刹地心惊胆战起来,看到少女手中那黑洞洞的枪眼,他们是连大气儿也不敢出。
“你们怎么一个接一个的都不讲道理,”索霓轻抿了一下唇角,鬓间的墨发微微随风曳动,音色微冷,“都说了,我不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公民,你们不跟我讲道理,那我也不跟你们讲道理。”
杜汶忍不住笑出来。
那老妇怨毒地剜了索霓一眼,索霓察觉,抬枪直指着她:“老太太,您是不想讲道理吗?”
老妇脸色煞白如纸,身体一直发着颤儿,哆哆嗦嗦地道:“讲,我讲道理的……”
“那不就得了。”索霓微抬下巴,示意,“你们把同伙抬走吧,不然挡着车道。”
意识到对方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人,这伙人拨出几人,抬走昏厥在地面上的人,之后纷纷狼狈地作鸟兽散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