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进门,教堂内部一片溟濛的晦暗,只有从十字架形态的玻璃上透露出几丝细微的雨光,光打落在阴森森的空气里,忽闻一声什么金属器械转动的声响,下一瞬,有个满脸络腮胡的肥胖男人拿着枪对准了他们,细小的眼睛满是傲慢的警惕:
“这是老子的地盘,我躲在这里,你们去别的地方!”
方肆拗手骨,想上前这位不识抬举的利己主义者用武德讲讲道理,粥粥却拦住他:“我来。”
粥粥信步踱至男人近前两米开外:“这个地方足够大,我们都可以躲在这里。”
男人愤怒地大吼:“别跟我说!”
语罢,他拿枪直怼着粥粥。
方肆适时挡在粥粥身前,神态凛冽,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老兄冷静,把枪放下。”
他一边说话,一边朝着男人迫近几步。
男人准备开枪,但方肆明显快了一步,他劈手三下五除二把那男人给双手反剪,男人的胳膊骨被麻溜地一拗,疼得嗷嗷直叫!
方肆的声音贴着男人的耳侧:“老兄,乱世之下,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懂?”
男人铁青着脸,没有说话,沉默着算作默认。
方肆松开了男人。
男人如蒙大赦般,拿着枪迅速逃开了。
剑拔弩张的空气重新臻至平静。
三个人各自找了安静的地方待着,方肆犯了烟瘾,遂是从衣袋里摸出一盒烟,修长的手指捻着烟,但他没有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