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霓话音甫落,忽闻面包车后面驶来了数辆吉普车,吉普车上的人穿着是跟曹征一样的夹克衫,他们的呈车围堵之势拦住了面包车的去路。

前有丧尸侵袭,后有追兵围剿,险象环生。

这下子尼玛的玩完了,索霓觉得今日自己来翳城之前就该去看看黄历。

索霓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骆以熙身上:“骆哥哥,我们还有救吗?”

骆以熙的指腹叩击着方向盘,官方作出回应:“很悬。”

索霓太阳穴突突直跳,天哪噜,连骆以熙这个金大腿都不能保证能不能逃出生天,看来他们今天可能要真的交代在这儿了。

此时此刻,五百米开外一处废弃修理厂上,一众挂着二手转让标牌的废车之中,停泊着一辆雪白色拉风的大众腾辉。

驾驶座上的方肆伸出带着麂皮露指手套的手,搭在车窗上,慵懒咬了一口牛角面包,看向副驾驶座上的妹妹方放:“要不要救那辆面包车?”

方放撕扯着一枝小白花的花瓣:“救,不救,救,不救……”

撕扯至最后一瓣,方放故作老成的喟叹一声,道:“救吧,不然怪可怜无助的。”

另一端,索霓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另外两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列入了“怪可怜”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