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韫的脾性跟他的异能完全相反,他的反应这么那么迟滞?

索霓耐心地比划手语:“这是你妈妈的戒指,她让我转交给你。”

“听到没,这是你妈妈交给你的戒指!”一旁的毛哲使劲搡了秦之韫一下。

秦之韫适才如梦初醒似的,慢慢抬手,接过了索霓手中的戒指。

男生淡漠地反应,使得原本这个本该煽情的场景一时变得有几分尴尬。

毛哲老师又训了秦之韫好几句,训完又风风火火赶回去上课了。

索霓自然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她的使命已经完成,该做的都做了。

这座学校的气氛是在太过压抑而古怪,她一刻都不想多待,打算拉着骆以熙离开这里。

她准备踱向骆以熙,骆以熙却眼神示意了一下:“看看他。”

“啊?”索霓蓦然回过首去,蓦然撞上了一脸湿乎乎的脸,秦之韫满脸都是泪。

泪无声地从他脸上蜿蜒而下,他紧紧攥着戒指,没有啜泣,没有大哭,他已经知道这枚戒指代表着什么。

一个男生的堕泪,足以完胜一大段冗杂的解释和言辞。

索霓心不由一软,她走到秦之韫眼前,比划手语,神态剀切:“好好活着。”

秦之韫一边抹泪,一边给她飞快地比划了一下,他的手比划得太快,索霓看不清楚,思绪追不上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索霓静默地看着他,不做声。

下午迫近放学时分,毛哲请骆以熙和索霓到办公室喝茶,毛哲提起秦之韫是一脸心疼:“这孩子的父亲很早因肺病过世了,他母亲常年在外出差打官司,我们这些做老师的给他母亲打电话,又一直打不通,其实很多的孩子的父母我们现在都已经联系不上了。有些顽劣的孩子就说秦之韫他妈妈挂掉了,秦之韫现在也是叛逆期,时常逃课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