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迷不言不语,拧开了一瓶水放她边儿上。
等她吃完了,用手胡乱擦了擦嘴,闭着眼睛假寐,心里委屈的紧。
另一边的靳寒川和何烬虽知胡迷这种强硬的态度不太好,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谁让这丫头吃硬不吃软呢。
三天后,荣榭来了九重天。
九重天的实验室内,花未止和郅野躺在白色病床上,机器的声音响起,室内医用设备一应俱全。
她与他的距离不近不远,她伸手,还能摸到他的脸。
靳寒川拿着一支注射器走到花未止身边,这是根据她的体质专门配制的麻醉剂,至少让她不那么疼,不那么清醒,能在睡梦中熬过这段时间。
“未止。”
“打吧。”花未止收回手,自己戴上了呼吸罩,闭上了眼睛。
针头刺入皮肤,药物顺着血液流入,与寻常人不一样,她接受这种药物时,感觉神经末梢都在痛,痛着痛着就麻木了。
靳寒川何烬荣榭古瑕都围在他们身边,花未止渐渐沉睡,而手术也才刚刚开始。
宁城……
废旧的仓库里,古寒霜被冷水泼醒,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服,被水一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被绑在板凳上,面前站着一个紫色眼睛的男人,和一个紫色眼睛的女人,男人她认识,是云霄,那个女人她不认识,看起来妖艳至极。
她本来是在和华略逛街的,
云微落咳嗽了几声,心肝肺都疼,被花未止砍了那么多刀,能活下来是她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