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格外冷清。
胡迷坐在吧台上,喝着酒水,齐阳急匆匆的走向他。
“少爷,组织里的弟兄传来消息,胡翔冬那边出了点问题。”
胡迷指腹轻点着酒杯,胡翔冬已经被他玩了很长时间了,当年胡翔春死了,他侥幸逃脱,抱着林浮楼这棵大树乘凉。
如今树倒猢狲散,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欠他们胡家的命,早该还了。
胡翔冬喜欢赌博,他便设圈套让他进赌场,从他进去就没打算让他囫囵个儿的出来。
“什么问题?他搬了救兵,还是自身都难保的林浮楼来救他了?”
如果是,那可真是太好了,他正愁找不到林浮楼呢,直接干脆利落的把他们一勺烩了。
齐阳摇了摇头:“那倒不像是,怎么说呢,现在胡翔冬输得裤子都快提不上了,貌似还是被宫家的一个小孩儿给弄的,我们要不要阻拦?”
“为什么要阻拦,既然不是胡翔冬的帮手,那就是我们的帮手,让弟兄们连个线,我瞧瞧是哪个小孩这么厉害。”
齐阳立刻让濠江那边的人连了线,此时赌桌的旁观席已经围了不少人,胡翔冬大汗淋漓的看着手中的牌,时不时的擦擦汗,拿起杯子喝水。
花未止神色平静,无波无澜,心如止水,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与胡翔冬形成鲜明对比。
她将所有的筹码都压上了,手轻轻一挥,何其潇洒。
胡翔冬对自己手中的牌犹豫不决,他完全没料到这么个小孩手气这么好,也肯下血本豪赌。
“这次,你拿什么做筹码?”花未止冷冷的说道。
很显然,胡翔冬除了这条命已经输得倾家荡产,连他的养女都输给花未止了。
胡翔冬扔掉手里的牌,指控道:“你出老千!你一定出了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