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景国际四方势力挂了江景簿的人,竟然只是一个姑娘,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片子。
她早该想到的,荣殿本就是九重天的人。
之前还有些看不起花未止,觉得她徒有虚名,现在倒是有些嘲笑自己有眼无珠了。
被郅野栽培过的人,被宫也选中的同盟,被调香阁挂了江景红簿的人,能差得了多少。
荣栖没再多说什么,把花未止送回了七星阁,也带走了那封信,打算尽快给她送出去。
花未止回来后,郅野正在书房里做东西,许多木雕工具摆放在桌子上。
“三哥,你在干嘛呢?”花未止跑到他身边,见他正在刻木簪。
不得不承认,郅野的手真巧。
做得了美食,弹得了钢琴,画得了山水画,刻得了工艺品,还能为她缝制旗袍长裙。
刻完后,郅野递给花未止:“最近这段时间,恐怕要一直待在这里了,七星阁不像凤栖殿,没有太多姑娘家的东西,出去买又不安全,别人挑的怕你不喜欢。”
花未止看着手里的木簪,揪了揪自己的短发:“可是我现在也戴不了啊。”
郅野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好像是这样,失算了。”
他见她喜欢荣栖头间的金钗步摇,便匆忙刻制了一支木簪,却忽略了花未止一直以男装示人。
花未止捶了他一下:“你故意给自己刻的吧。”于是走至他椅子后,解开缠绕在他头发上的绳子,用木簪给他簪了起来。
像一位风流倜傥的画中美男。
有人敲了敲门,道:“七少,五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