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野,权倾朝野的野。”
“以后,便来这轩榭楼台学着如何权领四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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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她不能死。”郅野再次强调道。
荣榭叹了口气,双手抱臂,对他说道:“你身中剧毒,蔓延至心脉,毒入骨髓,至多还余几月。”
“你身上的毒,与多年前花未止和花景御注射的并无差异,那你知道为什么他们没事,你却命不久矣吗?”
郅野摇头,依旧顾念着花未止的性命:“我不知,但生死有命,而且花未止身上的药血救不了我,所以……”
“古瑕应该告诉过你,这毒连林浮楼都未必有解药,救你的方法,唯有全身换血,而像花未止花景御这种药人最适合不过,也只有他们姑且能救你。”
郅野后退了几步,荣榭果然什么都知道了,所以这次,他真的是要让花未止死。
“五哥,我不同意,谁都可以,只有她不行!”
“你喜欢那丫头。”荣榭道,他眼睛不瞎。
也罢,孩子大了,总会有喜欢的人,但那丫头未免也太小了点。
“是。”郅野道。
荣榭了然:“但你,我必须救。我说过,这条命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
“就是因为我很像我妈妈吗?所以五哥你才如此顾虑我的性命。”
荣榭盯着他的脸,像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