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儿,去开电梯门。”
花未止跑到电梯门口,焦急地按着电梯按钮。
离开地下拳城后,靳寒川被送去了帝都医院进行治疗,花未止坐在走廊上小脸都哭花了。
手术台上,白色光影照着一副俊容,他微闭双眼,脸上带着清淤伤痕,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只有他和她的梦。
那个桀骜不羁爱自由的她,那个不爱束缚不听管教的花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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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春季的雨,柔的温润,是暮春初夏的的风,绵若羊绒。
灰色瓦片滴落水滴,白色墙壁上刻着写诗,雨水淅沥,风静静,像是互诉早安晚安。
绿草地青翠欲滴,竹石溪潺潺汀响,桃花被打落了些许,散于泥泞,依旧清高。
“寒川哥哥,你好像不太爱笑,为什么?”
花未止坐在靳寒川面前,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本书。
她和其他人不一样,作为九重天未来的阁主,要学的还有很多,年仅六岁,已比寻常孩子疲累好几倍。
她天生聪明,学东西很快,她天性活泼,也贪玩。
靳寒川知道,她不是不爱学习不是不听管教,只是想为自己活一次,哪怕只是闲暇之余。
花未止双手托腮,笑嘻嘻的看着她,靳寒川清冷的凤眼多了几分温柔意。
他道:“因为觉得没什么值得开心的。”
当然,除了和她在一起,和朋友家人在一起的时光,可就算开心,他也很少笑,很少表现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