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玉坠走出去,走到花未止身边,将手里的玉坠戴在她脖子上,并向花柏诚吩咐道:“这个玉坠,以后就是未止的了,绝对不能弄丢。”
“这不是……”这个玉坠花柏诚认识,花漠和郅霖是挚友,两家也算是世交了,他和郅飞寒小时候也时常一起玩,那时候郅飞寒的脖子上就戴着一个这样的玉坠。
然而花漠并没有多解释什么。
他看向林翮,当初得知她是林浮楼的女儿时他就知道,这都是命,命运使然,无法改变,只能顺其自然。
林翮问:“爸,你是有什么话想嘱咐我们吗?”
花漠张了张口,正要说些什么,却突然激烈的咳嗽了起来,他这一咳,便是咳血。
“爸!”
花漠用手帕擦了擦手:“无碍,老毛病,我年龄也大了,你们不必担心。”
“你们今晚是要去见林浮楼。”
花漠一语道破。
林翮和花柏诚都有些意外。
花柏诚道:“您怎么知道。”
今天林浮楼主动联系了他们,说是要与他们见一面,但没说明是什么事情。
他们想着这是在南城,林浮楼也不会太过猖狂,而且花景御还在他手里,他们便想去见一见他。
“不必去了。”花漠说道。
林翮和花柏诚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