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赶尽杀绝,胡飞秋和萧羽歌又怎么会出事,胡迷和胡茫茫又怎么会失去父母。
她恨啊,恨不得杀了林浮楼,是父亲又怎样,不过是流着他一半的血,这些年早就还清了,他根本不配为人父。
“阿诚,我去一趟白城。”林翮起身,气质清寒,傲然孤冷,就像花柏诚初见她时那般难以靠近。
“我去接胡迷回来。”花柏诚说道,握住林翮的手,说道:“小翮,别太冲动。”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下来。
林翮看向站在一边的胡茫茫和花未止,心口隐隐作痛,让孩子们跟着他们受苦了。
她喃喃道:“这是我和羽歌带来的麻烦。”
她没再给花柏诚拒绝的机会,转身上楼,换了衣服,离开花家。
……
白城胡家……
烟雾缭绕的内室,透着糜烂笙歌的气息,胡翔春和胡翔冬兄弟二人霸占了胡飞秋所有的家业财产。
“哥,可真有你的,这下胡飞秋死透了,这胡家就是我们的了,哈哈哈。”室内传来胡翔冬张扬得意的笑声。
胡翔春一瘸一拐的在这房子里走走停停,拿起胡飞秋的照片,扔在地上踩了几脚,吐了口唾沫。
辱骂道:“呸!敢和老子作对,老子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哼!”
呲牙咧嘴的模样,简直是狰狞可怖,尤其是从嘴角蔓延至耳后的那条刀疤,恐怖又令人发指。
胡翔冬殷勤的将胡翔春扶在椅子上:“消消气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