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潋秋抬眸,自嘲的笑了笑:“为何?呵。郅予,我一心为你,你说为何,还不是因为我爱你!”
“恕我无福消受你的爱。”郅予依旧无情无感,对她只有对仇人的痛恨。
“郅予,为了你,我连【调香阁】都背叛了,我隐藏着你们【九重天】情报,安安分分待在你身份,当一个小演员,你为什么不肯多看我一眼,眼里只有华略那个女人!”
白潋秋眼眶泛红,她不甘心不甘心,郅予是她唯一一个喜欢上的男人,也是曾经救过她给她新生的男人,凭什么让她拱手相让。
那个华略,根本就配不上郅予,一个什么都不会,手无缚鸡之力只会让男人保护的没用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我所爱之人,只有华略一人,白潋秋,你欠我一条性命,必须还。”郅予声音清冷,孤傲无情的声线与当年无异。
“哈哈哈,好啊,还给你啊。”白潋秋痴狂的笑着,眼泪落下来,像极了用情至深不得结果的痴情女子。
“白潋秋,我姐并未害过你。”华瑾川冷然,他早已查清了她的底细,未料到,华略儿时的心软和同情心,得到的是这个女人的恩将仇报。
“可是她拦了我的路,华瑾川,你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和郅予牵扯上了关系!我恨她,恨不得她死!”
“郅予只能和我在一起,我们才是最般配的人。”
华瑾川眼中都是厌恶之情,少有的显露于面的反感:“疯子。”
“我是疯子,可也是被逼疯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一样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吗?华略没了郅予照样活的好好的,可我不能!”
白潋秋怒极自哀,望向郅予的眼神很是受伤,还有些许不舍和贪恋。
“郅予,你还记得十几年前你救过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吗?你买下了所有的花,从那群混混手里救了我,你还记得吗?”白潋秋说道。
当年她家境贫穷,迫于生计去卖花,做着各种工作,父亲整天酗酒,除了打她就是骂她,而母亲早就跟着其他野男人跑了。
她清晰的记得那一天,下着雨,她躲在屋檐下,冷风吹的她骨头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