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狠戾是血色的绝唱,皮囊温雅似人间倾城意。
嚣张野性被压抑的人格,褪了原本的亮色。
复杂又纠结的灵魂与心灵斗恶,造出的产物罪恶又高贵,至洁又至恶。
那被深埋心底的天真,早已销声匿迹,化为云烟。
天光大亮,晨光破晓,无风无雨,橙色初阳。
经历宿醉的花与头痛欲裂,她见郅野脸色很差的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坐了多久。
“郅野?”花与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郅野僵硬地起身,露出笑容:“早上好,小妞儿。”
“早上好,郅野。”
《倾歌》结束,花与得以休息,准备不久后的婚礼。
而今天,她第一次得知,在南城,所谓的她父母的墓碑,只是一个衣冠冢,而真正的墓,在【九重天】内。
【九重天】内有一处很隐蔽的地方,放置着很多牌位,其中就有她父母的,也有郅飞寒和荣琅的。
像是古代府邸祠堂一般,摆放着木质牌位,金色的字,写着林翮和花柏诚的名字。
花与和郅野跪拜完父母,没有多逗留,便离开了这里。
这一整天,花与都觉得郅野有些奇怪,沉默寡言,像是装满了心事。
“郅野,你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花与跑到她面前,抱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