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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凌将唐夭抱回了他们的公寓,用毛巾给她擦干净手和脸。

他看向床头柜上他们两个的合照,那时候他们很好很好,也没有发生那件事,唐夭还是一个很开朗很直率很温柔很可爱的女生。

她什么都会告诉他,最喜欢黏着他,一直围着他转。

也没有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边缘性人格障碍,最难治的一种心理障碍,当初何烬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他就明白,以前的错没有办法弥补了。

他这一辈子,都亏欠了这个女人,到死都还不清。

……

废旧仓库里,一个女人赤果着身子,被四个男人按在地上。

女人痛苦的呻吟着。

偶尔发出舒服的声响。

一边的红木椅子上,一位俊美男子坐在上面,闭目养神,把玩着拇指上的一枚玛瑙扳指。

白色的外衣,带着山水画和古风刺绣,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

皮肤白皙如羊脂玉,亚麻色的头发带着温柔之感,睁开眼睛,栗色瞳孔尽显冷漠无情。

“停。”花景御不轻不重地说道,随后那几个男人便将女人架了起来。

“感觉如何,花容。”花景御问道。

花容怒视着花景御,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从中午一直被做到现在,身上散发着怪异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