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走后,华略便拿回了录音笔,花与看见捧花上都是细密的针,被惊到了,刚才白潋秋可是一直握着它。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走吧,小与。”华略牵过花与的手,正要离开,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去哪?”属于男性的冷硬气息传来。
华略抬起头,郅予那张俊脸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花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郅野拐跑了。
还未等她反应一下子,郅予就拉着她走了。
华略被他带到了这是他们以前的婚房。
录音笔也被他拿走了,她都还没来得及听听。
“还给我!”华略冷着一张脸,看着将她的录音笔占为己有的郅予。
一巴掌乎在了他脸上。
郅予被打蒙了:“这么突然?!”
都不提醒提醒他,他好准备准备啊。
华略踩了他一脚:“腿一好就嘚瑟,信不信我再把你打成残废!”
“信”郅予笑看着她。
见他笑她就来气,从他口袋里翻出录音笔,转身就要离开这里,郅予怎么可能让她走。
将她拉进怀中,从背后拥抱着她,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拥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