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池”,陆矜北一只手搭在栏杆上,望着万千灯火,“人总有弱点,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
傅砚池: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挂断电话进来的时候,陆矜北一身凉气,他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低头把烟抽完。
等身上的温度不那么冰了,才上了床,一把捞过床尾快要掉下去的女人入怀,她冰凉的脚掌触到他的皮肤,陆矜北抬手握住她的脚踝,源源不断的热度传到血管里。
阮胭睁开眼的时候,陆矜北已经睡着。
莹白的月光透过窗户那条缝洒了进来,他极具辨识度的侧脸轮廓,因在睡梦,眉眼间的张扬恣意消减不少,添了许多平和。
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没再留寸头。
阮胭却不由自主想起,初见那天,他夹着烟,深凹的眼皮褶皱,就那么很深的望过来。
滚的她转身就走。
现在想想,竟然都是一年前的事了。
阮胭摸了下他冰凉的唇,随后往上,很轻的一个吻,落在他的眼睛上。
就这样吧,把最美好的留在记忆里。
她下床,忍着极度发酸的身体,留了一张便利贴。
陆矜北,我走了。
祝你前程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