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坞惨败的荷花池塘,日光亲吻过池面,透过年老的松树枝干,慷慨的洒在两人的背影上。
一长,一短。
陆矜北走在前面,阮胭跟在后面,两人中间,隔了大约一步的距离。
两人去的一食堂,眼下还不到十点,不是饭点,所以食堂的人不是很多,阮胭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你想吃什么。”
“随便,我不挑。”
阮胭没让他去,这张脸实在太招摇,难保不会引起什么轰动,她不想成为话题中心的女主角。
望了眼五花八门的窗口,阮胭选了一家小碗面,他估计一晚上没睡,吃点面食,有汤有料,暖暖胃。
国庆节那会儿,在桌上一起吃饭的时候,阮胭就发觉他的口味比较淡,太辣的和太咸的,他不是不吃,但动筷的频率明显很低。
所以她又和阿姨说了忌口的,五六分钟的功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回来。
陆矜北正在接电话,他指了指桌子,意思是放这儿就行。
傅砚池的电话,阮胭听见他大声嚷嚷,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这么快就从上海回来了,你不是说至少得后天吗,结果怎么样,对方同意融资吗。”
“还得谈。”
这意思就是没定准。
傅砚池也知道急不得,“行吧,那你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