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一会,谢嘉誉起身离开包厢前往厕所。
豆豆在心里为他们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没参加,但是看他们这么喝,她心里也有种很窒息的感觉。
这场无聊且幼稚的掰头,总算能喘口气了。
林漠眼见着包厢门被关上,他笑了一下。
他一直对白天谢嘉誉那句“晚上回不回家”耿耿于怀,趁谢嘉誉不在,他偏过头来问:
“微微,看起来,你和谢嘉誉很熟,你们认识吗?”
陆霜微放在蘸料碟子上面的手一顿,点了点头,“嗯,挺久了。”
林漠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喉头干涩地问:“那,可否冒昧地问一下,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陆霜微放在嘴里的牛肉缓慢地咀嚼了一下。
上头的灯光有些刺眼,她似乎是轻轻闭了一下眼睛。
这段等待的时间好像被什么东西无限地延长了。
长得好像天与地被剧烈的分割然后缓慢的合拢,久得又似乎从白天等到了日暮。
“大概是……妹妹吧……”
长长的叹息,似乎从林漠的口中一直绵延到了门外。
一双干净修长的手半握在门把手上,一副要开不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