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旁观者迷。
他始终认为,陆霜微和谢嘉誉之前只差一根能捅破窗户纸的手指。
而如今发生的种种诡异的事情, 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解决。
陆成勉从玄关退出, 溜溜达达出了门。
陆霜微半蹲在沙发前,找出碘伏, 给他的伤口消毒。
“为什么把自己洗成这样?”
谢嘉誉上下唇抿得紧紧的,没说话。
陆霜微用嘴吹了一下他的伤口。
“不说啊……”
谢嘉誉的手挣脱开了陆霜微的手, 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
陆霜微抬起头来看他。
他的唇线抿得紧紧的。
谢嘉誉的伤口面对咸湿的泪水,受伤的手依然稳稳举着,丝毫没有颤动。
可在陆霜微这样轻柔的吹拂下,温热的气息仿佛能透过伤口钻进他的血液里。
他胸口的小鹿难以避免地狠狠撞击起来。
陆霜微叹了一口气, 又把他的手捉回来继续上药, 语气里无限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