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醉了,还在梦里。
谢嘉誉站在床边,不得不用食指和中指捏住鼻梁轻轻地按揉。
醉酒后的症状比他预料的还要重。
最重要的是。
当时他在角落里独自休息,那之后发生的所有行动轨迹,他全部没了记忆。
怎么离开的酒会厅,怎么来到的这里都毫无所觉。
果然,喝酒误事。
他人生18载,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纰漏。
谢嘉誉用目光扫视了一圈四周,房间里没有开灯,但能大概觉出这是个酒店。
他绕着边缘走了一圈,摸到房门打开。
卧室门口到浴室的狭小过道里亮着两盏黄色的壁灯,发着幽暗的光。
光线幽幽,大概照见了酒店房间门口的样子,上面还插着一张门卡。
他索性大开了卧室的门,接着打开了浴室里的排风扇。
卧室里面那种令人窒息的味道才仿佛散了些。
谢嘉誉敲了敲疼痛的部位,打算回卧室穿回自己的衣服。
借着外面的一豆灯光,他模糊地瞧见散落了一地的衣服,白的黑的还有蓝的,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