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那边通知过了?”
“嗯,他那边忙得要死,听了电话马上要过来,被我给阻止了,真要接走,也是我这边送过去。”
“唉,等会微微清醒了,看看她要怎么说。”
陆霜微昏睡到了晚上8点。
醒来的时候,谢嘉誉坐在她床边的凳子上打着手电筒写作业。
屋里没点灯,只有手电筒透过书本发出微弱的光。
“哥哥。”
睡了一觉,她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谢嘉誉手上的笔没拿稳,从手掌心里摔落下来。
他连忙凑上去问:“你感觉怎么样?”
陆霜微嘟着嘴,即使房间光线昏暗,也能看到她大眼睛里写满的委屈。
“微微手疼。”
她的一只手臂被包扎过,另外一只手在她睡觉期间被挂了一针。
现在两只手都“流”了血。
清醒过来,自然是有些疼的。
谢嘉誉放下作业和手电筒,把床头灯开了。
“那我给微微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