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彻重新望向女人离开的地方,若有所思。
“你说她是不是有毛病?”关绥又说,“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去找虐。就她那体格,受的了吗?”
戎彻抿口酒,说:“没有。”
关绥没明白,“什么没有?”
红酒浸过嘴唇,那里,仿佛还沾着女人的玫瑰香,很甜。
“她没有毛病。”
“……”
陈歆野坐在车里,忍。
忍到实在忍不了,她把郝聪支走去买奶茶,自己对着空气一通乱拳!
这狗男人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
九个月没见,跟换了个人似的。
还他投怀送抱?!
抱歉,就算你长得还可以,本公主也绝对是柳下惠投胎,看你就跟看桌子椅子没区别。
陈歆野越想越气,用力地揪耳朵。
揪得又热又红了,她又想起男人微凉的嘴唇碰到那里时的感觉。
很轻,羽毛一样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