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阳秋常说,我应该是二十一世纪孤独的画家。
像梵高一样。
楚梨翻白眼,对这种幼稚言论置之不理。
“操啊,我开个跑车出门,堵车堵这样。”
舒阳秋骂了句脏话,玛莎拉蒂在临江的街道上卡的寸步难行。
“咱们去哪?”楚梨问了一句。
“市中心不新开了家美术馆吗?过去看看呗。”
“好。”
4月26开业。
楚梨的心脏跳了一下。
车子终于挪到了一个路口,舒阳秋兴致勃勃准备开轰,还念叨有词,“我都俩月没碰我的宝贝车了,被罚款我也舒坦,你坐稳了啊——”
“等等。”楚梨叫住他。
“怎么了啊?”
“你靠边停一下。”
楚梨看到拐角有一家花店。
“干嘛?”
“让你停就停,哪那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