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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修筠说,他死了不就好了,私生子而已,死了也没人在乎,他死了怎么还可能有人跟我争家产?

薄修筠十八岁那年,说要跟朋友出国玩几天。

薄仲一没放在心上,让他在外面不要闯祸。

结果没想到,次日,薄仲一就看到了新闻——

【临江大学金融系优等生陈嘉砚涉嫌故意伤人。】

这个事情在那年闹得很大,薄仲一起初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对“陈”姓多留意了一眼,便让秘书随手将报纸收走。

那天秘书来迟了,薄仲一准备将报纸丢掉,结果无意翻到了里面的照片。

照片上的少年有一双凌厉并且过分冷漠的眼睛,他的五官生的过分优秀,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一种可怕的想法从他的心底蔓延出,薄仲一让人去查。

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陈凌婳重病去世,这个孩子,就是他与陈凌婳的儿子。

薄仲一托了许多关系许多人。

他给薄修筠打电话,薄修筠正跟几个狐朋狗友在酒吧喝酒。

“对了爸,帮我解决个事儿呗,我前几天在临江打了个人,现场可能留了点东西。”

薄仲一猜到了,他勃然大怒,于他的眼中,薄臣野比这个烂泥优秀了不止多少倍。

那年,薄仲一头一次没给薄仲一收拾烂摊子。

为此,白馥玉和薄仲一接连的争吵,白馥玉托了白家的关系拖延了几天,想托人去伪造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