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夏你先回去吧,他没事。”
应宴将她的视线挡住,“医院不还有事情吗?”
“薄先生,他没事吧?”
年轻的女孩在这夏天也围着一条丝巾,丝巾将脖颈与半张脸遮起来,风吹进来,刮起了丝巾的一角,她的脖颈上遍布疤痕,有些狰狞可怖。
“没事的,你先回医院吧,这里有我。”
应宴安抚。
“好……”
那个叫迎夏的女孩点点头,终于还是慢慢离开了。
应宴让人都离开,套间里更为安静,薄臣野只坐在床上,一言不发,沉默地比他初见他时还沉默。
应宴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小丝绒盒子上,房间里空空荡荡,没了那楚小姐的身影,他大概能猜出些原因。
“她应该是很爱你的,”应宴静默了一会说,“她的资料上都标注了已婚,她出席过几场画展,有人搭讪时都被她拒绝了,她的三年,只在等你。”
薄臣野仍攥着那张纸,抿紧的唇,线条平而利。
“你什么都没告诉她,你只是自以为是对她好,她在等你,可你也只是自顾自地做决定,然后离开她,因为你笃定她会在那里等你。”
如果是放在平日,应宴可不敢这么跟他说话。
“某些方面,你是挺自私的,你不顾她的感受,你也太看重自尊了,其实那根本没什么,她爱你,她不会在意你经历过的那些。”
薄臣野想到林景澄的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