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我爱她,”薄臣野起身,“我也知道她多爱我。”
恶俗的一句话,他说出来却像一句平静的陈述。
薄臣野走后,林景澄问起李曜,“这是爱吗?一声不吭消失那么远,这算哪门子爱?”
李曜却只是拥着她,说薄臣野这些年在薄家不容易。
“他能有什么不容易?”林景澄才不理解。
“薄家的情况很复杂,到时候让他跟楚梨解释好了,”李曜笑道,“少操别人的心。”
而彼时,林景澄和江茵站在餐吧门口。
她们一直以为薄臣野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片刻,而彼时,在一片吵闹的环境中,他目光中是一片深沉的温柔。
他只有对楚梨才这样。
“妈的,跟我们说话的时候就像我们欠他一样,”林景澄骂了句脏话,“不行,七天够个屁,让楚梨好好给他上一课。”
江茵哼笑出声。
-
楚梨墨迹了好一会才回房间,她一言不发,趁着薄臣野还没回来时去洗澡,然后迅速地换了睡裙,她出来准备吹头发,隐约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于是直接将毛巾一扔,人钻进了被子中。
薄臣野没什么胃口,眼看着楚梨也剩了不少,那一吻好像无事发生,楚梨提前结账上楼,林景澄和江茵估计是倒时差了,给她发了个晚安就没再回消息。
楚梨躲进被子,大床很大很柔软,她几乎是躲在最床脚的位置,薄臣野开门进来也没说什么,但楚梨隐约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床是在房间的中央,楚梨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却正好看到薄臣野在换衣服。
房间的灯光很朦胧,整体的色调又是暗红色,他脱下衬衫,裸露的身体线条平整而分明,楚梨迅速闭上眼,隐约听到他走去浴室,似乎拿了什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