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臣野仍然没理他,他从冰桶里拿出威士忌又倒一杯,喝惯的酒,这会多了些苦涩冲嗓。
薄臣野起身走到门口,犹豫一瞬,推开门。
对面那门口,晚餐被放在了地上。
公寓楼有24小时保洁,恰是这时保洁上楼,打扫完后将楚梨门前的晚餐收入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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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梨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她昨晚喝了酒,连带着吹了些夜风,头有些痛意。
她坐起来,眼前有些迷蒙,缓了几秒,桌上的手机仍然在响,她摸起来看,发现是应宴的号码。
“楚小姐,下楼呀,等你呢!”
“嗯?”她刚醒,还没反应过来。
“大英博物馆。”应宴说。
“哦……稍等下,我洗漱。”
楚梨昏昏沉沉,人已经到了,她不能再推诿拒绝,况且她心里明白,自己现在这个状态,要是在家闷一天,估计晚上情绪会更差更糟糕。
大英博物馆也是在楚梨的计划内,不过她也没打算与江茵林景澄来这种博物馆,景澄对这种地方也没兴趣。
楚梨梳洗一番下楼,考虑到英国的风大,她在白色的吊带长裙外又套了件白色的亚麻衬衫。
她挎包下楼,看到楼下停着一辆还算熟悉的保时捷,就停在马路边。
银灰色的保时捷超跑,线条流畅,底盘矮,停在那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