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薄臣野站在原地很久没动。
直至手机响起来,他按了接听,那边的男人声音爽朗揶揄,中文说的抑扬顿挫,并不算标准的普通话,“怎么样?去了没?”
“嗯。”
薄臣野应一声,低垂下目光,回想起刚才将她压在墙壁上时,无意地触碰到了她的腰。
好像更细了。
月色晦暗不明,被乌云笼罩着,灯光也被这潮气氤氲着,他竟没有机会看清她的脸,偏偏记得手抚上她的脸颊时……
以前,他的脸颊上有些婴儿肥的,现在摸上去,脸颊的轮廓更分明。
他没看清她的眼睛。
也庆幸这样的夜色让他看不清。
她的声音都那样的痛楚,要是看到那双哀伤又怨恨的眼神……
薄臣野只觉得心口像被一把钝钝的刀子来回拉扯,心口密密麻麻的闷痛。
“你说你也是,三年不联系人家,生你气也是活该,不懂女人。”
应宴应当是在一个酒吧里,那边隐约的音乐声,他轻笑一声。
“vauxhall那边那栋公寓都是我的,你要是需要,随意去住,找jas说一声拿钥匙。”
“谢了。”
“别,我也是还你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