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吻他。
于是楚梨就凑过去了,水波动荡起来,她深深地吻住他,依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那样凭借着本能去吻他。
她只想吻住他,一个疯狂的念头冒出来——她一定要好好地吻他一次。
薄臣野起初并没有回应。
楚梨却拉住他的手。
浴室里直开着一盏小灯,浴缸里的水泛起潋滟的光,楚梨松开他的唇时,她依靠在他的身边。
“你别对我这样,”她说,“你明知道我永远都会向着你。”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左胸前,心跳在他的手掌下有力地跳动着。
爱人理应相互平等,相互奔赴。
他那些卑怜,渴望着被春雨融化,又一次次在他的心上匍匐辗转。
那一点微小的卑劣感,像是一张遮羞布,好似能把他那些过往都遮起来似的。
但能吗?
薄臣野抬眸,楚梨的长发都打湿了,贴在脖颈上,那截脖颈与肩颈,线条迷人的流畅。
她那双眼睛,干干净净的,湿漉漉的,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他,万般的真诚,一点掩饰都没有。
她那些欲|望,也没有掩饰。
这样真实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