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臣野嗅着她脖颈之间的气息,很奇妙,这个沐浴露他用了多年,从未发觉这味道这样迷人。
像有一把羽毛,在心间挠来挠去。
“不行,我今晚在家睡。”楚梨说完有点后悔,她也不知道要在家住多久,陶静姗也不是时时刻刻出差。
“我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就今天。”先谈一步是一步。
“晚点来接你,”薄臣野诱哄似的,下巴埋在她颈间,“找个借口出来。”
他的呼吸缭绕在肩颈,痒痒的。
楚梨觉得,薄臣野是在教她做坏事。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以往,是她费尽心思骗他做坏事。
现在,这人倒成了他。
楚梨只觉有些好笑。
薄臣野拥着她,不经意一瞥,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唇角微微勾起,莹白的皮肤与那浅粉色软唇,惹人犯罪。
心中那点理智在寸寸崩裂。
薄臣野凝着她的眼睛。
楚梨正好撞进他的视线,看到他眼底下无尽的深意与欲|望。
她想起来很久很久前,在出事的那晚前,他们倚靠在海岸边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