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吃?”薄臣野慵懒靠在椅子上,尝了一口,果然鲜嫩,“哦,我忘了,楚小姐海鲜过敏,但怎么肯吃陆总送的?”
因为陆承泽压根不知道楚梨海鲜过敏。
以前楚梨很喜欢海鲜,陆承泽每次带她出去吃,总是点许多的海鲜。
后来楚梨突然过敏,陆承泽照旧订了市内做的最好的海鲜餐厅。
她不怎么吃,只吃些别的,又不好拒绝。
她以为陆承泽也喜欢,本就愧疚,不想让他迁就自己的喜好。
“是要让我把陆承泽叫来陪你吃?”
薄臣野一点胃口都没有。
今天一整天,在他脑子的画面只有楚梨同陆承泽坐在一起。
他们吃什么不重要。
他们喝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凭什么她可以对任何人说说笑笑,对他一言不发,一忍再忍?
薄臣野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应该讨厌她,厌恶她,但看到她的时候,占有欲胜过一切的憎恨。
他跟随着自己的本能。
“十二点半叫我来,就是陪你闹?”楚梨沉默了一会,一言不发又妥协,“你要吃什么,我去做。”
“要不要让陆承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