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这么不管不顾地咬坏薛延的腺体,否则一定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理智硬生生的令他悬崖勒马。
*
隔天早上,两个人都是一夜没睡。
直到五六点钟,薛延门外才听见持续了一夜的暴力声响逐渐停了下来。他起床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对着镜子,发现自己又是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
薛延却有些生不出气了。
出了房门,薛延看见裴越川在厨房里煮面条。他在餐桌边坐下,而裴越川似乎是听见了响动,转身看向外面。
两人的目光瞬间撞在一起。
薛延不自然地偏过脸。
Alpha却在他红肿的唇角与一片暧昧与狼藉的脖颈及锁骨处停留了片刻,继而面色淡淡地收回目光,垂眼捞着面条。
薛延也不知道先开口说些什么。
裴越川将热腾腾的早饭推到他眼前,薛延也不敢看他,低头捏着筷子,恹恹地卷着面条往嘴里塞。
“嘶——”
心不在焉,又吃得太急,薛延被刚出锅的面条烫得嘴唇愈加殷红了。
裴越川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儿去。薛延注意到对方掩在袖口的腕骨上延出好几道触目惊心的刮痕,颜色狰狞,手指骨节上结着大量暗红的新鲜血痂。
“你手怎么了?”
薛延边咬着面,边状似不经意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