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来,看见妈妈噙着笑温柔又哀伤地抚摸他的头顶。
不应该这样的,他应该平平安安长大,成年的时候摘除多余的女性器官,成为一个虽然有点无能却普通的男人,娶一个温柔的妻子,平淡又平安的过一辈子。
而不是被一个男人绑在地下室里,被掰开腿,舔他腿心那条不该存在的细缝。
“变态!救命啊!变态,变态,警察,救我......”他的声音越来细,哭腔里不知何时混入了不能泻之于口的吟叫。
肉蚌被分得很开,粗糙的舌苔狠重又狂热地从阴道口舔到他已经充血的阴蒂,打着卷把阴蒂含进嘴里。热度过高的口腔让宋荀有种融化的错觉,失禁感一波波袭来,火辣辣的让宋荀快死过去。
作恶的牙齿咬住他一旁已经肿起来的内阴唇,他痛得惊叫起来。
男人站起来,食指探到宋荀下头去,顺着自己舔开的肉蚌来来回回的摩擦,偶尔会恶趣味地掐住可怜兮兮的阴蒂碾磨,让宋荀像过电般的死鱼一样弹动。
“你就喜欢这样的,我知道,刚才舔得爽不爽?啊?”
男人的右手还在他腿间搞他,那面像着火了一样。他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话,蒙眼的黑布被浸得湿透,湿哒哒地罩着眼睛都快泡坏了。
男人离开片刻,拿回来一把剪刀,沿着他的衣服下摆剪开。
剪刀冰冷的尖刃划过皮肤,像要连着他的皮一起剪碎,宋荀咬着嘴,呼吸都不敢大声。
“真麻烦,捆着手还穿什幺衣服啊!”他的衣服被剪得稀碎,剪刀被丢到脚边。
手指又重新伸到那里,手掌包裹着大阴唇按捻,暧昧又温情地揉得他两腿发软。宋荀被他弄得快要叫出来,在不知道关了几天,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后,他差点在情欲中迷失。
男人的头凑到你面前,紧紧地贴着他,他温柔地问他,像情人之间的嘤咛,“舒服吗?给你买裙子好不好?”开合的嘴唇使两人的嘴不断摩擦,呼吸间全是对方的气息。
“不,不,我不要!”他一下清醒过来,摇着头,无助又惶恐的,将头偏到一边,脱离了男人的掌控。
又被钳住脸颊扣回来,“为什幺不要呢?你这幺漂亮,这幺白,穿裙子多好看啊!你会比所有女人都美,但是,只有我看得到。”他又笑起来,阴森恐怖的笑声伴随着毫不掩饰的独占欲,像地狱里的恶魔。
男人的手打了沐浴露,轻轻的在宋荀身上涂抹着晕开。他有点茧的大手在宋荀细嫩的皮肤上色情的打着圈给他清洁,偶尔会不轻不重地掐他一把,引得宋荀咬着嘴呻吟,那时候他会给他一个夸奖的吻,重重地,在空气中发出“啵”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