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恐怕让苏铖大失所望了,苏戈学习是不可能学习的。
苏戈最终在语文笔记本里找到了不合时宜的两个字时,已经困得不行,扯了个大大的哈欠后,身子一趴脸枕在胳膊上沉沉地睡去了。
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糖糖”两个字旁边,是一句诗。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因为池彻钢琴声的提示,冬绥也想起了小时候那次“还没开始便已经结束”的探险,在回家路上随口提起来,惹得向宁鸣好奇心满满。
“你说的是大院东北角那个待拆的公寓楼,这么多年,早拆了吧。”向宁鸣说“你也知道?”
“废话。”裴敬颂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向宁鸣还在里面掉了一只鞋呢。”
“……”
苏戈:“你什么时候来的。”
冬绥:“你不是住校吗?”
向宁鸣意见更大:“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裴敬颂耸肩:“都跟了你们一路了,我不说话你们再当我是鬼怎么办。”他幸灾乐祸,“宁鸣,你不是最怕鬼的嘛。”
向宁鸣缩缩脖子:“谁怕鬼了。”
苏戈:“那你为什么不知道那栋公寓楼到现在还没拆。是不是这些年吓得都不敢从那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