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码事,你的江山不是还有人用嘛。”陆眠把人禁锢在轮椅间,捏住对方的后颈,温柔而又强势地亲吻着,俞南枝那只被扭住手腕的手一点挣扎的趋势都没有,反而软软地垂了下去。
开始时尚且温情框框,磨人得脊骨酥麻,像软乎乎地荡在云端,后来陆眠这个人越发不满足,越来越强势,接吻霸道得像换了个人,风卷残云一般地施虐于柔软的口腔,几乎连空气都要全部夺了去。
俞南枝皱紧眉发出了呜呜呜声,他想挣扎,一只手压根推不开对方,缺氧让他胸膛几促地起伏着,优越的下颌线都流下了液体。
直到眼前发黑快晕过去,陆眠才放开他,抬起拇指抹掉了他唇边的涎水。
俞南枝一张俊脸粉意绵绵,眼神失焦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漂亮的喉结勾人地滑动着。
“唔…你在发…嘶…什么疯陆眠!”俞南枝想一巴掌拍在那人的后脑勺上,但是…
但是这家伙车祸就…
又舍不得,只得仰着头承受。
很快陆眠就退开,那暧昧的声音还在耳畔,俞南枝耳朵都快滴血了。
他沉着脸怒意横生地看着整理衣衫的家伙。
“有这种道理吗?有危机感不去解决,在这里…”欺负他这种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俞南枝心里犯嘀咕,自己最近怎么,这么没有阳刚之气…“在这里和我发疯。”
陆眠皱眉,“我吃醋你不该哄我吗?”
俞南枝愣住了。
陆眠腾地把他横抱起来,然后看着他,“吃醋的人应该被哄。”
俞南枝手足无措,“这…”他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口水,然后疑惑地道,“是这样吗?”
“对啊。”陆眠不好意思地笑了,自己耳廓也红了,他自己虽然擅长演戏,但是,没演过撒娇这种戏码,还是有些…有些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