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嗯,真的好乖。
“我就,在部队里我就没输过给二哥。”
“是我钓的又不是你二哥钓的,南枝,他就是狐假虎威。”何老先生淡淡地道。
“说不定二哥钓,连垃圾袋都钓不上来。”陆眠应和着。
何文杰挠头,“是的,南枝,你知道,二哥我就是嘴贫。”
他们都小心翼翼地维护着,生怕刺痛到俞南枝的自尊心。
被这样维护的感觉,虽然陌生而奇怪,但还是让俞南枝觉得,很温馨。
“那也不能输给爸啊…”
“…”何老先生愣住,他想摸一下胡子,但是发现自己没胡子,他看着自己的一桶鱼,这鱼能蹦回湖里去不?
何文杰同老爷子挤眉弄眼,“其实小叔也没钓到多少…”要不我给您倒回去?
陆眠摸着下巴,皱眉,他要不跳到湖里把鱼捉住挂俞南枝的鱼钩上?
“我说句玩笑话,瞧爸和你们三个紧张得。”俞南枝笑出声,然后闲适地靠回轮椅。
“呃…”
何文杰摸了摸鼻子,瓮声瓮气地道,“南枝,变坏了啊。”
“近墨者黑。”
“…”靠得最近的陆、墨、眠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