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院子里。”
“回卧室。”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
…
老先生给二人准备的睡处,是和他和何文杰的卧室对立面的厢房,中间隔了个院坝。
俞南枝被陆眠放在干净全是阳光的味道的床铺上,然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已经被扣住十指,温柔而又霸道地温了上去。
耳廓通红。
像熬煮到粘稠拉丝的糖浆,分不开。
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搂上了青年匀称结实漂亮得脊背,陆眠睁开眼,呼吸有些急的俞南枝也睁开眼,同他对视。
耳边是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还有虫鸣声。
窗户外,墨蓝的天空中,星火如昼。
两个人的嘴唇都是绯红润泽的。
陆眠低头,俞南枝就乖顺地闭上了眼睛,从耳廓到脖颈,都红得惹人眼。
陆眠这一生,从来没有虔诚地做过什么事,连祭祖烧香时,他都很平静淡然。
他不信神佛。
他告诉颜子期,死了就是死了,怀念,痛苦,做什么都毫无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