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从来都是一个很会伪装的人。
他沉默得有些久了,换俞南枝皱上了眉,尤其对方还盯着他的领口看。
接二连三被调戏的俞南枝,手指拢了拢领口,语气带上了不悦,“死了?”但是耳廓却红了。
还是很容易就被触动害羞。
但是脾气暴躁了很多。以前的俞南枝脾气虽然也不好,但是没有现在那么容易发脾气。
是啊,他残了双腿,换作是他陆眠本人,可能会直接不活了。
“深度睡眠了,有些反应不过来。”陆眠轻声道。
他的声线确实有些奇怪,不像是刻意伪装,也不像是恢复记忆。
俞南枝觉得吧,虽然陆眠话说得很好听,什么他把他关别墅里只觉得新鲜,什么一点也不觉得屈辱,不过是哄他的话,就是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一旦脱离了,肯定也会报复回来的。
陆眠看见俞南枝特别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就像是在看猫看到自己的主人又作妖了一样,极其烦躁不想搭理,所以又收回了视线。
然后陆眠看着,俞南枝侧过身体,双手搭在轮椅扶手上,艰难地拖动着身体,慢慢地侧着,挪着,坐回了轮椅上。
自己解了轮椅的刹车,然后默默地进了浴室。
陆眠慢慢地坐了起来,垂下了眼睑。
这样的境况,还不如让他一死了之。
…
俞南枝和陆眠沉默地吃着早餐时,陈姨走了进来,“先生,有位叫颜子期的先生过来,说是想见一下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