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总在关心我?”
“呵…”别过脸的俞南枝冷笑一声,表示不想说话。
“那副画,是特意为你画的俞南枝。”陆眠声音里没了那种温柔假笑,带着几分冷然与疲惫,让俞南枝的眉头聚拢得更紧。
“你为我挡枪的时候,我其实是害怕的,我第一次害怕有一个人会死。”陆眠说着说着,招了招手让空姐过来,“您好,可以给我一张毯子吗?”
“好的,先生您稍等。”空姐说完就离开。
陆眠又拿起了报纸,飞机已经顺利地在空中,天湛蓝得透人心脾,然后下午是绵软白净的云。
视线的余光里,陆眠看到本来支着身子闭眼假寐的人睁开眼,偷瞥了他一眼,唇角微动。
空姐把毯子拿过来,在陆眠即将看过来时,俞南枝又闭上了眼睛,然后薄荷香迫近,他睁开眼,刚好撞进陆眠的黑眸里。
瞳孔地震,面色努力不崩,“做什么?”
“还能在这里做!爱不成。”陆眠脸不红心不跳地给俞南枝盖上毯子然后退回自己的座位上。
俞南枝耳廓又悄悄升温红成一片。
俞南枝垂眸看了看毯子,又看向身旁的人。处在怀疑和不解中的高冷大猫,只会不断地甩着大尾巴,然后眼神不断向你试探。
一副是我疯了还是这人疯了的怀疑人生的模样。
“怎么了?”陆眠看向对方,“觉得我对你太…”
好字还没落下,毯子糊了他的脸把他给盖住。
俞南枝没忍住弯了唇角,然后又敛了去,“收起了你的假好心。”
陆眠把毯子扒拉了下来,乐呵一笑,“要不一起盖,我昨晚也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