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似乎一个二个都要反了天了。
那个陆眠,软硬不吃,他暗示过多会,仍愿意为病秧子卖命。
他现在,得看看俞南枝愿不愿意和他合作了。
所以等俞南枝从俞父房间里出来时,就看到俞大站在他面前,“三弟,房间收拾好了,大哥带你过去,然后你给我讲讲军队里的生活,我可向往了。”说完,伸手就想搭上俞南枝的肩。
俞南枝退开,目光扫了一眼俞大的手,“大哥,我有洁癖。”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陆眠那厮也对他说过。
“洁癖…”俞大收回了手,装作无所谓,“那我不搭你便是,你看…”
“我住那一间。”俞南枝随手一指,便指到了陆眠在俞家的房间。
俞大愣了愣,关于俞南枝的回忆吧,就那么几次,俞南沉被他气到发病,嚷嚷着把对方打了个半死,一问原因,就是对方老爱偷看他和陆眠。
因为实在是闹得有点过分了,所以俞大才印象深刻。
这就有意思了,回来还要住陆眠的房间。
“那行,大哥再让阿姨去打扫打扫,他们好久没回来住了,都落了…”
灰字还没说完,就被俞南枝打断。
“不用。”他埋着头往前走,俞大却笑了笑,走到他身边,“陆眠,每个周末的晚上,都会到一家叫暗夜的酒吧,狂欢一整夜。”
俞南枝看向他。
俞大露出一个笑容,“我找人跟了好久才摸到的,俞南沉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