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散开,胸膛一起一伏,俞南枝实在问不出来,你物理退烧掐我的…那里干什么。
恨他不应该掐他的脖子吗?
“您的手出血了。”陆眠抽出了手,从旁边的医药箱重新取出针头,消毒过后,动作利落干净地给俞南枝重新扎上。
俞南沉是个病秧子,这是他照顾出来的经验。
俞南枝的视线追随着陆眠,胸膛暴露在空气中,那里还有些刺痛。
他耳廓好像也跟着发烧了一样,泛起了粉色。
他和陆眠发生过很多次关系,每次都先打上一架。
第一次,其实他打得过陆眠的。那时的他刚当兵出来,陆眠再怎么练,也只是一个贵公子,更何况对方还喝了点酒。
看着在自己身下红了眼眶屈辱到了极点的陆眠,他心软了。其实说他变态,他一点也不变态。
最初最初的俞南枝,可是看见陆眠受点委屈,都舍不得强迫的人。
第一次过后,这个天赋极高的人,好像摸准了他的死穴,他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说起来,他不知道陆眠和俞南沉做过没有,但肯定没有和他做得多,那个病秧子,怎么经得住陆眠的折腾呢?
陆眠…是不是心疼过俞南沉,虽然最后都是他计划里的牺牲品,可是,岁岁年年的爱护,是做不得假的…
嘴里偿到了浓郁的苦味,生病,总是让人格外脆弱。
而陆眠在背过身去重新浸湿毛巾时,视线里不断浮现着充满情感欲望性张力的场景,那是他的手,从结实弹性的胸肌上滑过…
他喉结滑动了一些,拿着毛巾转过身来,“俞董,有些冒犯了,还要给您擦腋下,腹沟骨,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