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达了。”

“是铺子做大了吗?”

“可以……这么说吧。”

“唉呀你挤牙膏似的,说说你们怎么分开的吧?哦先别说,让我猜猜,你这么优秀,肯定是个学霸,而他只是个裁缝,裁缝能有多少文化?你们一定因为差距而渐行渐远了对吧?”

“恰恰相反,他做衣服的时候,我做功课,我们可以一天都不跟彼此说话,我只要进了他的铺子就觉得安心,我随便说点什么他都会看着我,看着我笑,很爱听的样子。”

“年少的爱情真让人羡慕。”

阿敏还想追问,沈木星却“哎呀”一声,大惊小怪地跟小狗子对话起来。

“你这个小垫子上都是土,来。”她扯着狗子的棉被垫,狗子立即用嘴刁住一头,与她拉扯。沈木星笑笑:“来呀,我帮你掸一掸灰!”

“汪!”

“嘶——”

阿敏惊呼一声,从凳子上跳起来:“木星你没事吧?”

沈木星皱着脸去看,右手虎口多了两颗狗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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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萨市人民医院。

沈木星刚打完一针血清,从注射室里出来。

阿敏在注射室外面等着,见她出来赶紧走过去。

“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