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故事了?欢乐一点的?”

沈木星的头动了动,悄悄地问:“你……睡着了?”

他依然没有动。

沈木星放松了些,抬手去摸他的脸,却在刚刚碰到他的那一刹那,突然被他握住了手!

严熙光就这么将她往怀里一拉,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沈木星的喉咙干涩燥热,紧张地吞咽了一声。

闭上眼突然想起那天他在车里抬手去给她解平安扣却没怎么也解不下来的场景。后来终于解了下来,放到了她手里。

沈木星怕极了,娃娃领的扣子已经被他搓开了两颗,露出如月光一般白皙的脖颈。

而他的吻,如同密集的高温雨,不停地落在她的脖子上。

身体里像是烧开了的水,不知是什么疯狂的向外涌着,却始终冲不破那一层皮囊,涨得她快要炸裂。

一浪一浪的恐惧与喜悦交加,一寸一寸的衣服被推上去,平静的小屋里做着疯狂的事。

她始终记不太清他们做了什么,接吻,抚摸,纠缠,拥抱。

他的身躯火热年轻,他的吻激烈却克制。

她那晚羞极了,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体让一个男人碰触,哪一寸可以哪一寸又不可以,一整个晚上她强迫自己清醒,却又一次又一次在他的喘息间迷失。

她不相信这世间能有一种迷乱能够比得上那一晚。

他们初次触碰了彼此的身体,却又未敢越雷池。

月亮,害羞地沉了下去。

在怎样都吻不够的黑夜之中,时钟悄然转向三点一刻。

她从他的唇里惊醒,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向下亲吻而去,向下,再向下。

她大口地呼吸着,像是刚刚潜过一次深海,又猛然间浮了上来。

她推开他,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摇头,使劲地摇头,他无声地抱着她,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艰难地驾驭着凌乱的呼吸。

70

印象深刻的是,那一天的早课、午休、晚自习,只要是一不小心走了神,耳边充斥的都是他的气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