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可岚这才问,“前几天我放在这里的,一个首饰盒呢?”
杨阿姨今天收拾房间卫生,见那么名贵的项链随意放梳妆台上,就帮周可岚收进了首饰柜里,“在这。”
杨阿姨拿出来,递给周可岚。
本来是好意,却不想周可岚责备说:“以后我的东西放哪就在哪放着,不要随意乱动,找不到我很心烦。”
杨阿姨被指责,抿了抿嘴,“好啊太太。”
谁知又因为“太太”二字,周可岚又责备,“以后别叫我太太,叫都要被叫老了,叫我周小姐。”
“太太”这两个字杨阿姨都叫了三年了,也不知今天触了什么霉头,怎么就惹到周可岚了。
杨阿姨有些郁闷,默了默,见没自己什么事,赶紧扭身就走了。
找到这枚项链,周可岚打开瞧一眼,这才安心,把盒子放一边去洗漱了。
昨夜两人放浪形骸,虽然一开始是冯庭主动挑起的,但后面冯庭就为自己的主动受到了惨痛教训。
刚从三亚坐飞机回来,折腾了一天,晚上又与顾闻柯滚床单至深夜,冯庭半疲倦半昏厥,他伏在耳边说话,冯庭都没力气回应。
两人从沙发转战床上,混混沌沌,结束后她趴在薄被里,直接就睡了过去。
迷糊间只记得顾闻柯把她抱到一边,帮她盖上薄被。
冯庭睡着后,顾闻柯却有些失眠,他精神饱满,去阳台抽了一根烟。
回来后坐在床边沙发上,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床上侧睡的容颜,心潮澎湃,有些意欲未尽,想叫醒她,还是忍了。
天色微凉,东边泛起鱼肚白,深夜的漆黑被朦胧的暗淡替代,顾闻柯才睡着。
早晨,男人翻了个身,手臂抚向一边床榻,空的。